“怎么会是他?”
“他是谁?”增山远追问道。
“昨天我们不是给孩子们买了一袋鸽粮吗?这个人就是卖鸽粮的老板。”柯南回答道。
“卖鸽粮的老板?鸽粮还有吗?”
“只剩下一粒了,昨天我对这个东西的成分比较感兴趣,拿出来闻了一下,然后就一直放在身上了。”说完灰原哀把那粒红色的鸽粮拿出来交给了增山远。
增山远接过鸽粮嗅了一下,只可惜贝壳的海腥味太重了,什么都闻不出来。
随后增山远拨通了花间宫子的电话,让她带人赶去堤向津川绿地公园,确认那个卖鸽粮的是不是他们在找的人,如果是直接抓捕。
而增山远则是拿着鸽粮去了搜查一课,拜托鉴识科的警员分析一下鸽粮里的成分。
就这样两个小时过去了,花间宫子那边的顿时并没有什么收获,那个卖鸽粮的始终没有出现。
鉴识科这边的成分分析但是先有了结果,增山远接过成分表一看,脸色大变。
成分表上赫然写着:不知名鸽粮,35%贝壳粉,55%小麦粉,10%人肉。
这下增山远终于知道了犯人是如何处理被锯末粉碎机粉碎的肉沫了。
增山远立马把检测报告通过邮件发给了花间宫子,花间宫子看完以后久久不能平静,这个犯人居然用了这种方式来处理尸体,真是太丧心病狂了。
不过眼下这个犯人并没有再次出现在堤向津川绿地公园,现在也不好贸然采取什么大的举动,否则有可能会打草惊蛇。
想到这儿,花间宫子留下了一部分人继续蹲守,她自己则是打算在堤向津川绿地公园周围转转,碰碰运气。
有的时候,运气真的很重要,花间宫子刚走出公园,一辆本田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花间宫子蹲守的那个男人。
花间宫子愣了一下,立马对男人展开了抓捕。
男人那边也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有人在大白天就对他动手。
男人刚要反抗,冰冷的手枪就抵在了他的头上。
“你...你们想干什么?”男人咽了口唾沫问道。
“我们是公安,你的事发了!”
男人闻言表情一僵,下意识的看向了车子的后备箱,那里有一大袋鸽粮。
随后男人被带到了警备二课的审讯室,他后备箱里的鸽粮也一并没收缴了。
审讯室里,花间宫子打量着这个平平无奇的男人,直接问道:“你是东川创平吧?”
男人点了点头。
花间宫子也懒得跟东川创平废话,直接把鸽粮的检测结果甩到了他的脸上。
“警官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这些鸽粮跟你没关系吧?”
“当然有关系了,这是花钱买来的,打算趁着鸽子多的时候卖出去大赚一笔,这里面的成分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东川创平辩解道。
“不知道?呵呵,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两年半前,你对野原夫妇以及山下早苗做了什么?”
听到花间宫子说起这三个人,东川创平脸色微变。
花间宫子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两年半前,你伙同一个女人杀害了野原夫妇以及山下早苗,将他们的尸体分尸,并用锯末粉碎机粉碎。
由于你提前在房子地板上铺了大量塑料布,还贴了墙纸,所以我们当时没能检测出血液反应,判断错了第一案发现场。
而你则是在毁尸灭迹后,烧毁了塑料布和墙纸,然后找了搬家公司运走了锯末粉碎机和尸体碎末,我说的对吗?”
“这...这些都是你的猜测,你有证据吗?”
“根据两年半前你购买塑料布和墙纸的老板供述,你的右手上有一块纹身。”
东川创平闻言下意识的捂住了他的右手。
花间宫子笑了笑继续说道:“就凭现在的证据,我们已经能申请搜查令了,只要在你家找到肉沫或者是更多的鸽粮,到时候你就百口莫辩了。”
听到这儿,东川创平脸色大变,歇斯底里的喊道:“我要找律师。”
“律师?呵呵,接下来就是我的保留节目了。”说着花间宫子关上了录音机。
和她一起审讯的警员默默闭上了眼睛。
随后东川创平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审讯室。
结束保留节目后,花间宫子伸了个看完,审讯椅上鼻青脸肿的东川创平朝花间宫子问道:“你...你这是刑讯,我要找律师告你。”
“谁说我刑讯了?有谁看到的?你看到了吗?”花间宫子转头朝她的手下问到。
手下连忙摇头,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笛口家案子的时候,有两个前辈议论花间警部被她听到了,后续的实战训练花间警部一打二把两人揍得鼻青脸肿,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你...你们这是沆瀣一气!”
“啧啧!我说你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谁刑讯会专门朝脸上招呼?我打你的脸,这不是自爆吗?
明明是你被我们拘捕的时候意图反抗,还差点打伤了我们的同事,我这才出于自卫,对你进行了正义的制裁。”
“你...你...”东川创平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直接气的翻白眼晕了过去。
花间宫子撇撇嘴,叫人进来把东川创平带出去。
随后花间宫子拿着审讯录音问上头要了搜查令,带人直奔东川创平家里。
一进到东川创平家里,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副挂在墙上的结婚照。
花间宫子扫了一眼结婚照,东川创平和他老婆灿烂的笑脸让花间宫子有些作呕。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直接带人开始了搜查。
一番搜寻之后,花间宫子找到了大量的鸽粮,以及一些在冰柜里冰冻的肉沫,铁证如山,这两项证据已经足够判东川创平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