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几年没见,嘴还是这么损!”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一如当年。
“话说,远,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个案子有问题?”伊达航突然想起了增山远刚才的话,指了指那边的中年女人问道。
“那个女孩说她被侵犯了,这应该不是撒谎,你想想,刚才工藤新一问女孩是不是被侵犯的时候,女孩没有一点犹豫答应的很痛快。”
伊达航闻言眉头一皱:“这么说的话,那个大叔还是有问题了?”
“不,他是无辜的,工藤新一的推理没错,那个大叔的确是有糖尿病的,而且是跟严重的那种,并发症带来的浑身乏力让他根本没能力对女孩实施侵犯。
这一点从工藤新一在问女孩侵犯人是谁的时候女孩的犹豫就能看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女孩的确是被人侵犯了,只是侵犯人不是这位大叔?”
增山远点了点头。
“不是这个大叔,那是谁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建议你们可以去调查一下这个中年女人。
她明明是在撒谎,但是她回答工藤新一问题时却是那么淡定自若,普通人不可能有这样的心里素质。
我猜要么这种事情这个女人不止经历过一次,要么就是他跟这位大叔有仇,为了故意陷害他经过了多次彩排。”
伊达航点了点头,按照增山远的建议去找了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虽然破案能力一般,但是从善如流,很快就按增山远说的调查了起来。
片刻后,目暮警部查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个女人曾经多次以自己的侄女被侵犯为由报警,每次警方把人抓到以后,女人就会表示愿意接受调解,从而获取一大笔调解金。
目暮警部得知这一情况后,立马让人回警局调取了相关案件的笔录。
结果每一宗案件的过程都是如出一辙,小静的姑姑也就是中年女人说小静被侵犯了,然后报警抓人。
警员们在对小静进行单独询问时,小静每次都会表示自己的确被人侵犯了,然后小静在姑姑的陪同下指认犯人,最后被指认的犯人都选择了庭外调解,小静的姑姑也都拿到调解金。
一套流程堪称行云流水。
至此目暮警部已经能肯定中年男人是无辜的了,一切都是这个女人在自导自演。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侵犯小静的到底是谁了!
经过调查,很快目暮警部就锁定了一个嫌疑人,中年女人的丈夫,也就是小静的姑父。
因为在目暮警部看来,能配合中年女人实施敲诈的怎么看都只有她的丈夫了,毕竟小静这样的智力障碍人士在警员们的单独询问下还能坚定说自己被侵犯了,那就肯定是被侵犯了。
随后,目暮警部将中年女人和她的老公一起带回了警局,后面的事情增山远就不知道了。
而另一边,在增山远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正监视着警察们的一举一动,确认中年男人没事后,黑衣人拿出大哥大拨通了一个电话。
“情况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一个女人问道。
“他没有被抓,警察已经走了。”
“有人帮他了?”
“是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吗?还真是个爱管闲事的孩子,行了!你撤回来吧!”说完女人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