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情苦笑着摇摇头,无奈回道:“没有!朝阳东站的摄像头除了春运时全开之外,平时就象征性的亮几个监控,负责人说经费紧张只能这样折腾,而且东站的警力已经足够威慑犯罪分子!”
楚天也很无语,最后开口:“我们自己去东站转转吧!可惜,黄毛混混对扒手半点都没有,不过也难怪,他当时都处于诚惶诚恐的心态,如非跟张大猛有点亲戚关系,怕早就扔掉录音跑了。”
“这次作案的,可能是独行侠!”
风无情忽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道:“黄毛混混虽然对谁偷走他的包没有记忆,但有个小锸曲却让他记忆颇深,就是有个中年妇女找他讨钱买面包,被他一脚踹开了,那女人还叫他小心点!”
楚天嘴角轻笑:“嗯,过去看看!”
风无情点点头,挥手让帅军兄弟偏转方向!
朝阳东站有近百年历史了,是法国佬设计建立的,车站大楼巍峨矗立,立面分中部和两翼三个部分,中间顶端是一个新颖的大扁壳屋顶,屋顶两旁对称地矗立着两座具有深厚欧皱风格的钟楼。
钟楼的屋顶是用金黄的琉璃瓦盖的,表现了新结构和民族传统风格巧妙结合的新颖建筑艺术,算得上京城一道小风景,由于是清明假期,所以楚天到达的时候简直人山人海,车都没有位置停!
楚天让帅军兄弟去外面停车,自己则和风无情下车步行!
“人,真多啊!”
楚天望着蝗虫般的乘客,嘴角发出一声轻叹,人在排队,人在张望,向前向后,那表情各异的脸上传达出各种情感,微笑着,沮丧着,麻木着,想着能快点买到票,盼着列车何时能够赶来。
每个人都拖着疲惫身子望着自己的列车,像望眼欲穿的思妇在盼望着丈夫的归来,再往里一点,那张着嘴的人挤着闭着嘴的人,声音早已被淹没,此时,有两列火车相续到站,涌出大片乘客!
意图往里的楚天有点无奈,只能退了出来!
风无情忙四处戒备,怕有人不利。
楚天正在四处张望有没有扒手的时候,他感觉到身后有数个家伙鬼子进村悄悄的从他后面摸上来了,正要作出相应反击时,却看见风无情嘴角划过一丝轻笑,同时从墙角光亮处发现是唐商雄。
他的旁边还有孙斌和欧阳胜基,显然要玩耍自己,于是楚天装作无知的继续徘徊,没有多久,一个硬物就抵在他腰部,故意变调的声音低沉传来:“请君莫回头,阁下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楚天低声回答:“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暗号,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楚天小小思索:“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说完后,他就疾然回头扣住躲闪不及的唐商雄,旁边还有孙斌和欧阳胜基两人,楚天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们玩这一套,也太没品味了吧?哥熟读唐诗宋词三百首,岂是你们玩得起的?”
唐商雄微微苦笑,满脸无辜的回道:“不是老唐我太无能,实在是天少帅太狡猾!李后主的相见欢,少帅都还记得那么清楚,我还以为你这么久没去学校读书,怕是忘得差不多了,天意啊。”
孙斌则轻轻摇头:“都跟你说了,要声东击西!”
欧阳胜基靠过来,笑骂:“老孙!你就是事后诸葛!”
本来楚天来火车站有点心事重重,但遇见这群活宝立刻松懈了很多,寒暄片刻后,就拍拍他们的肩膀道:“对了!你们三个怎么来火车站了?以你们的地位和贡献,出入飞机还是可以的啊!”
“难道犯了大错,被红叶降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