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雄脸上划过一丝无奈,他爱着女儿爱着妻子也爱着赵恒,可是妻子跟赵恒和杜子颜的关系,总让他这个铁血能干的总统苦楚不已,清官难断家务事,杜天雄算是深度理解古人的无奈心声。
金格格呼出一口长气,打在杜天雄脖子很是撩人:“我是不想跟后辈折腾,何况我身上的毒素也要赵恒化解,可是杜丫头和赵恒都把我当成毒蛇,我想要跟他们亲近,他们却总是躲得远远。”
“或许是我以前伤害过他们,所以他们耿耿于怀至今。”
杜天雄眼里涌现一抹遗憾:“相比我坐上总统位置,拿下风寒岛来说,我更喜欢见到你们关系融洽,大家像是一家人般开心热闹,而不是吃个饭都绵里藏针,皇图霸业,不如一点天伦之乐。”
金格格手指停滞,随后叹息一声:“天雄,你放心,我会全力改善关系,我不会跟后辈计较的,更不会让你整天揪心家里的事,我答应你,不管他们怎么对付我,我会让自己尽力做到满分。”
杜天雄欣慰一笑:“好,我相信你!”
金格格忽然趴低自己的身躯,贴着杜天雄的耳朵开口:“天雄,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跟你打招呼,母亲前晚又给我托梦了,说她死不瞑目,斥责我们是不肖子孙,要我们赶紧拿下华英雄报仇。”
杜天雄握着玻璃杯的手一滞,随后语气平淡回道:“华英雄?南念佛和赵恒不正全力追缉他吗?再给他们一点时间,相信会把他逮捕归案的,到时老太太就可以安息了,你们再等多几天吧。”
“华英雄身手摆在那里,逮捕需要一定的时间。”
金格格似乎早预料到杜天雄这个回答,红唇张启吐出一句:“我能等,就怕老太太不能等啊,这半个月来,三天两头就给我托梦,让我连觉都睡不好,我经常黑白颠倒的工作就是不想面对。”
她声音轻柔:“我知道华英雄身手不错,但刚才杜丫头向我献了一策,她跟我说,只要我们把华家陵墓围了,华英雄就大概率会现身,我觉得她这计策不错,相信陵墓可以威迫华英雄出来。”
“不可!”
杜天雄当场一变脸色,脸上多了一抹威严道:“你们采取任何手段追杀华英雄,我都不会管,哪怕砸十亿八亿的悬赏也无所谓,可是动华家陵墓绝对不允许,这是底线也是原则,死者何罪?”
“起棺鞭尸,这是人做的事吗?”
杜天雄转过头来,很是严肃的看着女人:“杜丫头怎么给你献这一策?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去,把她给我叫过来,我要跟她好好谈一谈,这已经不是打击敌人的问题,而是涉及到自身人性。”
金格格嘴角止不住牵动,随后伸手抚摸杜天雄胸膛:“天雄,别生气,别生气,是我不好,不该让我生气,你也不要找杜丫头了,她也就是随口一说,是我当真了,你不要把她叫过来批评。”
“不然她又认定我告密,到时我们关系更加恶劣。”
说到这里的时候,金格格就猛地咳嗽起来,她扶着杜天雄,宛如一个大虾米般蜷曲着辛苦万分的咳嗽着,惨白的脸已涨成了灰紫色,脸上显出不能抑制的痛苦神情,让杜天雄的肃穆瞬间消散。
“好,好,好,我不批评她!”
杜天雄忙扶着女人在沙发坐下来,随后迅速倒来一杯水给她喝下,脸上恢复刚才的温柔和关怀:“这事就不提了,你怎么又咳嗽了?还如此痛苦,是不是病情加重了?赵恒给你的药吃完了?”
金格格呼出一口长气,喝入一杯水笑道:“没事,我没事,这咳嗽一个星期一两次,恰好今天让你见到了,你不用担心我,行,刚才的事就当我没提过,我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也早点洗澡。”
随后,金格格就放下水杯,轻吻丈夫一下就离去,刚刚走到门边,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夫人,南悍将有一批死士会袭击杜总统,具体时间、人手以及位置还不清楚。”
金格格神情一冷:“什么?华英雄要袭杀杜家人?”
杜天雄闻言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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