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唐江呼出一口长气,脸上呈现一抹烦躁:“不容乐观那就医治到乐观,这年头还有钱摆不平的事情吗?京城医治不了就来香巷,香巷没水平就去国外,我就不信,这小玩意用钱砸不起来。”
随后,他又一缓语气:“不过嫂子的情绪是可以理解的,毕竟那是她的儿子,所以她伤心或者发飙,你多让着她点,这件事多少跟我有关系,她难免会恨屋及乌,说难听的话不要往心里去。”
媚姨轻声回道:“明白!”
说话之中,钱唐江习惯性把外衣脱下递给媚姨,然后卷起衬衫衣袖向病房走去:“你这两天就跟着夫人在医院伺候子鼎,尽一切条件满足他们,我今天或明天可能回踏家,你在这多盯着点。”
媚姨点点头:“明白!”看着钱唐江身影走入病房后,媚姨抱着衣服走向尽头窗边,在假装摸着自己电话的时候,手指轻快的一摸钱唐江衣服下摆,随后指甲一挑,把一个纳米窃听器攒到手。
她的眸子如水平静。
晚上六点,距离酒宴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迪拜酒店已经人声鼎沸,从三楼到十二楼的大灯全部打开,把每一个大厅都照耀的金碧辉煌,从外到里摆着统一订做的八仙桌,每一层都有两百桌。
不存暗影的璀璨灯光把地板映得熠熠生辉,也把大厅墙壁屏幕照耀的无比靓丽,每一层楼的场景都能在屏幕相互见到,让每个宾客都能见到其余楼层客人的状况,彻底把十层楼紧密联系一起。
也让宾客随时能见到新人位置。
赵恒尽管把来参加宾客估算到两万人,实际上却远远超出了这个数字,因此只能继续调来桌椅摆宴,每桌都有大红色菜单,使用繁体竖排,菜单用金色丝线缚住,展卷读来感觉颇具中华特色。
菜肴酒水不算顶级,但样式非常丰富,有迎宾冷餐碟、申城糟钵头、江南水晶虾、玉珠大乌参、原笼荷香鸭、蟹粉烧白玉、珍菌鲍鱼酥、雪笋蒸黄鱼、沪上扒时蔬、酒酿小圆子、合时鲜生果。
中规中矩,不奢华不炫富。
与此同时,红艳花朵彩虹桥摆在偌大的迪拜酒店门口,乔运财和林晓丽他们正亲自迎宾,伴郎伴娘左右陪伴,门外前来参加婚礼的车辆填满四条街道,鳞次栉比更是凸显婚礼主人的华贵气息。
乔运财站在前端绽放着灿烂的笑意,一身手工长衫出自为西家服务三百年的老字号店铺,尽显刚强男人的魅力,在西不落古礼熏陶长大的乔运财,没有贵族气质却展露华西儿女的洒脱和硬朗。
旁边一身红衣的林晓丽站在男人身边,弯简直就是无可挑剔的一对儿,两人脸上的笑容完全掩盖昨晚黑驴和早上袭击的晦气,热情欢迎着非富即贵的宾客,旁边盛放礼金的箱子足足装满五个。
“夫人,今晚数钱估计要抽筋了。”
乔运财趁着宾客渐少的空挡,拿过一瓶净水喝入一口,随后望着身边女人一笑,林晓丽闻言微微抿嘴,偷偷掐了一下乔运财腰部道:“我都说不要收了,红包折掉一个角,还给宾客多简单。”
她叹息一声:“反正收的礼迟早要还!”
“不敢不收啊!”
乔运财轻轻咳嗽一声,把手中水瓶丢给后面保镖,随后摆出一副无奈样子:“收人家红包,确实让人家破费了,但是你不收就更不对不起人家,人家精心准备了红包,你看都不看就还回去。”
乔运财眼里闪烁着一抹光芒,挽着林晓丽的胳膊笑道:“人家的诚意人家的心意,你怎么衡量?你如此不重视对方的礼金,你说他们心里该多么难受?该多么失落?所以这红包还是要收的!”
林晓丽苦笑一下:“还真复杂!”
“有人来了!”
就在小两口调笑着打发时间之际,作为伴郎兼保镖的北如来目光一冷,乔运财和林晓丽瞬间转过身来望向来路,摆出灿烂笑容准备迎接宾客,可是来路没有豪车没有权贵,只有一个麻衣男子。
麻衣男子头上缠着一条白布,手里举着一个花圈:
“金三角,金将军,贺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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