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景象不堪入目,一对男女正在床上热烈厮杀,床上的两个人浑身大汗,床单凌乱成一团,安晓婷头发蓬松,看到有人进来立刻躲进被窝,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她一脚把身上男子踢到床下。
她慌乱地对着来人说:“表哥,情况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年轻人神情微微恍惚,慢慢走到床边叹息:“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们了!”他摸了摸安晓婷精致的脸颊,手指一个接一个地滑落,安晓婷的手机响了,没人理会它,它就一直在床上响个不停。
年轻人心情已然恢复平静,只是语气略带些伤感:“不好意思,防碍你们了。”安晓婷微微张着诱人小嘴,眼睛透过发丝看着眼前的斯文男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突然感觉心里极其难受。
年轻人微微鞠躬,转身就要离去。
安晓婷心思变了又变:“等一等,表哥。”她还用目光示意床下男子赶快滚蛋,后者确实年轻也长得斯文,只是此刻被屋内肃杀的寒气侵袭,在安晓婷脚下不停发抖,对比之下连绿叶都不如。
年轻人完全没有在乎安晓婷的话,只是把目光落在缓缓退后的男子身上,揉揉脑袋挤出一句:“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男子应该是我送来的客人之一,也是我一位好朋友的堂弟,报应啊。”
他轻轻一推脸上的眼镜,扫过安晓婷一眼叹道:“我让好朋友死了,他的堂弟跟你厮混,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报应,表妹,再见,祝你幸福,也祝你事业有成,表叔受伤,洪门该是你的了。”
他保持着温润:“不过,我想带走那批客人。”
“行,你带走、、、”
安晓婷身上裹着一条浴巾,玉足悄然落在木质地板开口:“表哥,我知道,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我和父亲感谢你这些年的照顾,也谢谢你为了报恩取了安姓,你为安家做的已经够多了。”
她呼出一口长气,眼里涌现着一抹痛苦道:“南长寿当年把安家驱赶出华国,流露到东瀛艰苦生活,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随后又算计洪门,让洪门彻底四分五裂,也让我们失去了大靠山。”
安晓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你为了给我们出口气就留在南系,还刻意跟我们减少了人情来往,这些年你虽然无法左右南长寿对安家的打压,但还是尽最大努力协助安家生存。”
“所以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错误折磨自己。”
年轻人惆怅一叹:“你知道的不少啊。”
在年轻人眯起眼的时候,她挤出一抹苦楚笑容:“我开启了父亲的保险柜,读到了一份关于你的档案,我不仅知道你留在南系的目的,我还知道你不是安家的人!你隶属洪门开山祖师一脉。”
在从父亲的保险柜中知道表哥真实身份后,安晓婷一度生出欣喜和激动,素有好感的兄妹不会被世俗认可,但是没有血缘却不会遭受指责,只可惜自己一时贪欢,让自己亲手撕裂了两者关系。
她痛苦,她无奈,可是她终究咬牙面对。
年轻叹息一声:“我就早忘了这些,我现在是安小天,我是南系的一员,庇护洪门只是我还表叔一个恩情,你根本不需要感激涕零,我也不会念叨什么洪门正统,在我心里,南少才是正统!”
“凡是不符合南少利益的人,我都会无情出手除掉。”
在安晓婷抿着嘴唇思虑他的话时,安小天举步向裂开的门外缓缓走去,声音轻柔而出:“待你长发及腰,我便娶你可好?待我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却怕长发及腰,少年倾心她人、、”
“待我青丝绾正,笑看媚娘做妇人。”
安晓婷忽然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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