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豪青眉头一皱:“他野心比我们还大!”
南长寿叹息一声:“我当然知道江中华是怎样一个人,我也清楚自己在引狼入室,可是现在根本没有办法不这样做,既然未来结局很大概率充满悲戚,那我只能不断扯入势力把这潭水搅浑。”
“做事吧!”
当南长寿挂掉电话带着一抹疲惫从书房走出来时,花园门口正悄然驶来六部黑色防弹轿车,没有多久,南长寿就拿到对方拜访帖子,他扫过一眼就掠过笑意,随后手指一挥:“放他们进来。”
两分钟后,坐在大厅沙发的南长寿刚刚抿入一口茶水,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就领着数名男女走入进来,在南长寿绽放一抹亲切笑容时,年轻男子已经朗声喊道:“南老好,江破浪见过南老!”
来人正是被赵恒驱赶回美国沉寂一段日子的江破浪,只是此刻的他没有当初离开华国时的怨恨和不甘,脸上洋溢一抹意气风发和朝气,言行举止比起昔日更显老练内敛,宛如抹掉灰尘的珍珠。
“呀?破浪贤侄?”
南长寿放下手中茶杯,大步流星的迎接上来,还跟江破浪来了一个重重拥抱,随即拍打后者胳膊笑道:“也就半年不见,想不到你比以往更加光芒瞩目,看来江老在你身上下足功夫培养啊。”
江破浪脸上保持着温润笑意,声音带着一股子恭敬:“南老言重,江破浪就是一块难雕的朽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仅毁掉自己的名头,还丢尽江老面子,江破浪心中实在愧对大家厚爱。”
在南长寿连连摆手时,江破浪又双手一摊笑道:“所以我一直不好意思回来见南老和各位叔伯,毕竟你们二十多年来器重我教导我,我却交了一份不合格考卷,心中那份歉意着实挥之不去。”
“都过去的事了,别再提了!”
南长寿挥手让江破浪坐了下来,随即靠在沙发上一叹:“恩恩怨怨何时了?当初也是我意志不太坚定,被糖衣炮弹打破,所以才造成你和江老离开华国,现在回头想一想,自己是做错了啊。”
在江破浪不置可否的笑容中,南长寿又适时收回话题:“贤侄,我本来想过段日子邀请江老回来看看,去华海巡查巡查自贸区,看一看华国变化,再参加老同志的茶话会,让大家乐呵乐呵。”
“没想到你提前回来了?”
南长寿的神情肃穆起来:“回来,有事吗?”他多少记得赵恒对江破浪驱逐,如果江破浪没有正当理由回来的话,赵恒知道很可能会下毒手,因此他有些担心的看着江破浪:“有什么计划?”
江破浪自然知道南长寿的意思,脸上扬起一抹笑容开口:“是这样的,南老,我这次回来没什么计划,只是给你和各位叔伯派请帖,我和三小姐将在正月十八举行婚礼,希望南老赏脸参加。”
“本来是初七大婚,但三小姐身体不适,就推到十八!”
说到这里,他手指轻轻一挥,一名年轻女子迅速掏出一张红色请帖放在南长寿面前,南长寿打开一看,果然是江破浪和周三小姐的请帖,脸上迅速堆积了笑容:“终于和三小姐修成正果了?”
“香港维多利亚酒店?恭喜啊恭喜!”
南长寿主动伸出手向江破浪表示祝贺,脸上皱纹也随之灿烂起来:“你放心,你的婚礼我保证出席,到时我还把杜总理他们拉去给你证婚。”接着他低声批评:“只是怎么去香港举行婚礼?”
“干吗不在京城呢?我跟江老商量商量!”
南长寿拍拍他的胳膊开口:“结婚,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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