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之言让每个西系子侄都深信不疑。
“爷爷,一路走好!”
忙活两个多小时,看着棺木缓缓落入坑中,西门庆并没有嚎啕大哭,相反亲自把旁边的泥土推了下去,眼神扬起一抹前所未有的坚定:“你不用担心我不用担心西系,我和恒哥会撑过来的。”
双手沾染泥土的西门庆看着渐渐掩埋的黒木棺材,跟永远不会说话的老人做着最后告别:“爷爷请放心,我不会纠结于赵西两氏的昔日恩怨,我会跟恒哥和平共处,相互帮扶闯出一片天地。”
在西不落对西太保的书房教导日子,老人除了告知他西系机密和传授经验外,私下最重要一事就是要他忘记赵定天跟西家的恩怨,西不落表示血仇不能无休止延续下去,就到老人这一辈为止。
西不落三番五次告知西门庆要跟赵恒和睦相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兄弟相残,而赵定天欠西系的血债,他会找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跟赵定天单挑,这个叮嘱算得上老人生前最慎重一事。
为了让老人能够走得安心,西门庆就在墓地前作出保证,旁边的赵恒也走了上来,拍拍西门庆肩膀望着墓碑开口:“西老放心,我跟门庆是兄弟,无论生死都不离不弃,而且绝不兄弟相残。”
“恒哥——”
西门庆一握赵恒掌心眼里涌现无言感动,随后他又收住这份情感,望着墓碑坚定开口:“昔日恩怨西门庆可以落幕,但爷爷的血仇我不会忘记,爷爷,西太保出卖了你,我就用他人头祭你。”
随着他手指挥动,数名西系保镖押着西太保走上来,直接把他踹翻在西不落棺材旁边,西门庆从保镖手里夺过一把手枪道:“表叔,虽然我很不想让你好死,至少也要把你千刀万剐后活埋。”
西门庆看着这个害死爷爷的家贼,一字一句的开口:“不过南少答应过给你一个痛快,他是我兄弟,他的话自然等于我的话,所以我今天会直接用枪毙掉你,让你不用遭受残酷折磨就死去。”
西太保侧头望了一眼侄子,还是那个胖子还是那张脸,但此时的西门庆让他生出一股寒意,他本以为西门庆会显得歇斯底里,毕竟这是西不落横死的地方,现在面对他这个仇人应该愤怒才对。
可西门庆如水一样平静,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阴冷,连西不落的横死都无法刺激到他,西太保不由暗叹一声生子当如此,同时庆幸自己得到南念佛承诺,否则会生不如死。
西太保深深呼吸一口长气,他看被黄土掩埋的棺材,又看看贴着相片的石碑,似乎想起昔日跟西不落的画面,也似乎对自己重回百棺陵惆怅:“一切都是我造的孽,西少,你开枪毙掉我吧。”
“我罪该万死!”
赵恒踏前一步看着西太保,声音带着一抹清冷道:“毙掉你是必然的,不过你临死之前跟我们说说心里话,你究竟有没有藏匿剑龙和鳄鱼?如果有的话,他们现在是死是活?位置又在哪里?”
“不知道!”
西太保握着腹部伤口摇摇头,随后苦笑一下回应:“我真的不知道,我一个快要死的人了,我连华英雄都招供了出来,还隐瞒两个蟊贼干吗?他们不是我匿藏的,所以是生是死根本不知道。”
赵恒踏前一步踩在黄土上,声线平缓开口:“真不知道?那就有点可惜了,我还以为你知道呢,那样我就可以跟西少求个情,造反之罪只让你承担不祸及家人,让你家人可以重回国外度日。”
“可惜你不知道,那我就无法求情了。”
西门庆附和一句:“家人团圆吧。”
西太保手指微微抖动了一下,眼里讶然掺杂着愤怒,不过最后还是迅速恢复平静,他摇摇头笑道:“我真不知道,我到这个地步有必要隐瞒吗?只是我依然想要求求你们,放过无辜的他们。”
“恒少,有人急切要见你。”
就在这时,一个西系保镖跑了进来:
“他叫商子军!他说有人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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