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悍不畏死的冲锋,漠然举枪瞄准射击,他平静快速的准确换弹,他蹲左膝趋避,以坚硬军靴后脚跟为轴翻滚,并且在翻滚中射击,把学过的军事动作极其完美展现出来,没有犯下任何错误。
前方挡住路的特工和护卫不时有人闷哼溅血倒下,渐渐弹雨变得稀疏,数十名南韩精锐竟是被他一个人狠狠地压制住了,一名军官刚刚喝斥手下扛住,下半身就被飞来的弹头轰成了一蓬血花!
谁都没想到肥师傅如此彪悍,护卫下意识躲进门后。
见到肥师傅视死如归向总统府靠近,广场外面的南韩军警怒吼着推进,但是清秀女孩他们的密集火力和手雷,硬生生遏制住他们,他们与其说被南韩军警包围住了,还不如说南韩支援被割断。
南韩方面一直没有动用火箭筒和迫击炮之类,除了他们觉得用重武器对付胸膛丢脸之外,最重要的是担心把碑石轰成了碎片,要知道,那可是英雄纪念碑,如被自家人炮灰毁灭怎对得起死者?
“呜呜——”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弹药的耗损,碑石广场的生存空间还是被南韩军警压缩的不成样子,随着两部杀气腾腾的装甲车横在总统府的门前,肥师傅他们再霸道再视死如归也是难于完成任务。
与此同时,远处两架武装直升机正呼啸而来,它们的介入将会让清秀女孩她们的防线不堪一击,也会让单枪匹马推进的肥师傅再也难于前行,不过因为碑石问题并没有立即俯冲下来轰出一炮。
不过他们的到来让南韩军警信心大振,清楚这次袭击胜负已经没有丝毫悬念,这些袭击者虽然视死如归,手中武器精良无比,携带弹药也是相当惊人,但怎么也不可能扛住装甲车和直升机。
一名南韩指挥官见到生力军杀到,马上厉声喝道:
“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幼稚!”
老肥扫过广场上完成包围的警车,脸上没一丝表情,他只是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嘴里吐出一个大大烟圈,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准备冲过来的警察和反恐部队,开始快按动小手指腹上的红色按扭,
轰轰轰!无数记密集的沉闷爆炸,在青瓦台的开阔地带里响起,恐怖的轰鸣和大火之中,最前方的十几台警车被炸的面目全非,金属碎片和玻璃四处乱飞,露出里面凄惨的钢架和破烂的引擎。
水泥块和灰土被威力极大的炸药从坚硬的地面狠狠掀起,时不时有警车被轰到二次爆炸,蓬蓬火光与黑烟刺激着每个人的眼球,还有车辆被气浪高高掀起,然后轰的一声落下,摔的四分五梨。
浓烟滚滚!
在这样密集而恐怖的爆炸袭击下,靠在警车上射击的军警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出反击,三十多人当场支离破碎,其余警察和特工也狼狈不堪地四处躲避,翻滚着,快速爬动着向后方的草地撤去。
两架直升机也微微一拉高度,暂时停止穿过火光和浓烟,随后对着清秀女孩他们的藏身地射出一梭子子弹,却是弹弹落空没有伤到后者毫毛,因为他们在爆炸中已经换了位置,随后爆炸再起。
南韩指挥官第一时间撤出二十多米。
等他站稳脚跟的时候,临时指挥车已淹没在一片火海中,他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场面,原地只剩下了无数的火球还有惨叫的警察,他相信,如果自己晚出来一分钟,那么他也会死在刚才爆炸。
巨大的惊恐之后就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愤怒,只是还没等南韩指挥官发出第二个指令,就见到数名警察一阵惊呼之后,就是极为熟悉的突击步枪清脆枪声,惊叫的警察瞬间捂着胸膛倒地。
子弹从有效射程达到六百米的突击步枪枪口喷而出,在近距离所造成的威力几乎把数名被打到脑袋的警察整个头部被轰碎,破碎的头盖骨,脑浆,血液,无数的红白混合物从警察上半身爆开。
他觉得自己脸上粘乎乎的,伸出手摸了摸,一团温热的粘稠红白物正搭在自己脸颊上,他咬牙对自己身后的作战分队做出原地待命命令,而后,他拿起对讲机厉声喝叫:“狙击手!狙击手!”
“毙掉他们!毙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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