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想起清姨曾经说过的话,何文亭天文地理经济政治样样精通,打得了篮球弹得了钢琴战得过混混,看来何文亭还真是不显山露水,随后又听见越小小轻笑着道:“朱金静背景也不简单。”
赵恒捏着酒杯把玩:“能够玩心计抢夺清姨男人,还最终让何文亭迎娶的女人,如没有两下子或者来历,又怎么能过何子华这一关?又怎能让何家花两亿买珠宝呢?不过我想不到她的底细。”
“北美朱家!”
越小小笑容恬淡的抛出一句:“恒少,还记得段中煌吗?还记得朱家雁吗?”越小小轻声提醒着对方的来历:“这朱金静跟朱家雁的朱家有点关系,属于朱家旁支,算得上关系不浅的亲戚。”
“准确的说,朱金静的爷爷跟红门家主是堂兄弟。”
赵恒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原来是周氏三大代理之一的红门朱氏,怪不得何子华肯让侄子迎娶朱金静,还砸出这么厚重礼物,显然要搞一个经济联姻强强联合:“看来这旁支也不简单。”
虽然猜到朱金静是豪门小姐,却没想到是朱氏小姐。
“两个原因使然!”
越小小显然早就查探清楚关系,声音轻缓而出:“除了朱金静所在的旁支跟红门朱氏交情还不错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红门朱氏准备把触角深入沿海一带,所以需要朱金静这个前头堡垒。”
越小小吐字清晰的回道:“因此才会把旁支当成自己人,毕竟利用价值摆在那里,而于何子华来说,他想要进一步扩展北美赌业市场,离不开红门朱氏的扶持和帮忙,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
赵恒的眼里涌出一抹笑意,想起朱家雁咄咄迫人的气势,又想起远在华西的乔胖子,还想起早化为白骨的月仙儿:“这样说来,婚宴岂不是又能遇见老朋友了?希望这次能够平安吃一顿饭。”
赵恒跟周氏的梁子早就已架定,江破浪一事更是让双方恶化,如非赵恒手里还捏着和氏璧,周氏怕是早被人来干掉他,所以作为周氏忠实走狗的红门,赵恒如果出现在婚礼,恐怕不会和谐。
“恒少,你决定参加婚宴?”
越小小自然已经知道汤清衣邀请赵恒去澳门的事:“你是跟汤清衣一起赴宴呢,还是直接做何子华的座上宾?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等何子华这两天安排妥当,一定会亲自邀请你参加婚礼。”
赵恒揉揉脑袋叹息一声:“看情况吧。”他知道这婚宴多少是逃不了的,何子华连续两次邀请自己吃饭,他都毫不犹豫的放了飞机,如果再来邀请参与何文亭的婚宴,赵恒肯定是要给他面子。
只是他更希望跟清姨前去。
“叮————”
就在这时,赵恒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扫过一眼是清姨的号码,稍微迟疑终究还是接听,刚刚带上耳塞就听到一阵咳嗽,随后就听到清姨难受的声音:“赵恒、、赵恒、、我头好痛好难受、”
虽然清姨吐出了十余个字,但几乎每一个都是挤出来的,赵恒还能听到她的喘息和痛苦,宛如正在遭受病痛的无情折磨,赵恒心里微微一揪,下意识出声喝道:“挺住!等我!我马上就来!”
赵恒腾地站起身来就往外面冲去,想要去看看清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也就在这时,另一个电话又打了进来,赵恒带上耳塞又听到唐宁心的声音:“恒少,有兄弟发现年轻人的踪迹了。”
“他们在东郊船厂!”
赵恒瞬间停滞脚步,随后向越小小开口:
“去单身公寓、、不、、去东郊船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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