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恒还真是一个人物!”
就在卫戌部队的司令部,作为政治交易重新复职的唐老大正在落地窗面前泡着茶,但他对面站立着一个相似军装的中年男子,他看着远处执行军法的赵恒,又听着从监控视频传来的声音叹道:
“豪放和冷静并存。”
中年男子的额头相当饱满,溢着一股说不出的精神:“我本以为他会放纵军警对付东系,加深他们跟东系的恩怨实现渔人之利,也让东系将来更没有翻身机会,谁知他却毫无折扣实行军法。”
中年男子自然知道赵恒他们昨晚的疯狂,更知道赵恒把东太白他们全部逮捕到内务部,也正因为赵恒昨晚的意气风发,让他对赵恒现在的克制和公正相当欣赏,这终究是一头有理智的雄狮啊。
“赵恒做事手法刁钻却不是没有底线。”
唐老大三起三落早已经看淡世间,他把一杯茶水推到对面椅子上:“他对付东太白虽然狠辣了一点,却没借机大肆清洗异己壮大自己,他还把大半利益分给很多坐享其成甚至有敌意的大佬。”
唐老大目光凭和:“他的节制他的慷慨让很多人愿意站到他身边,一起去推东太白这要塌的墙,换句话说,如赵恒那晚杀伐过度还去动其他人的话,那么赵恒今天能否出现这里就充满变数。”
“吴司令,来,喝茶!”
听到唐老大的话,中年男子把目光从不远处收了回来,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开口:“这小子确实够慷慨,我那晚本来要率兵进京维持稳定,结果半路遇见北小姐他们还有一堆钱堵住了去路。”
吴司令捏起面前的茶水喝入一口:“想必赵恒砸了不少钱出去,虽然没有什么人在乎那些钱,但那小子的态度让人很放心,那就是他需要我们的支持,也就表示他不会把京城搞得血雨腥风。”
“没有人想京城乱成一锅粥!”
唐老大给吴司令注入半杯热茶:“南老西老不想,中央不想,赵老他们也不想,吴司令难道没有见到,十万云南军类似勤王性质压向京城,东方雄大军却动都没有动,杜天雄也没有来京城。”
中年人呼出一口长气叹道:“东太白看样子是倒塌定了,江老十之八九也会被请出华国,我还以为找了一棵大树可以依靠,谁知却是一段没有将来的朽木、、以后还不知如何跟赵恒打交道。”
“南清婉的事,依附东系的事、、、麻烦!”
“明人不说暗话、、咱们老交情更该坦然相对。”
唐老大看着对方久久无语,直到对方落下茶杯才一笑:“吴司令,晚秋血液之后很多人都浮现了出来,吴司令也彻底暴露了自己阵营,你从来没有跟北无疆闹翻也不是真心依附东系这大树。”
他淡淡开口:“你一直以来都是北系的种子,北系财政困难时是你给了两个亿,北系成员能够在云南发展避难也是你点的头,最重要的是,你真是东系势力的话,北如逸又岂能拦住你大军?”
“而东方雄又凭什么对你放心?”
接着,他还捏起茶杯补充:“还有一点,在东太白被抓入内务部之后,你就立马叫人摧毁奇经门总部,还动用军警进行残酷碾压,半个晚上就让奇经门大本营分崩离析,数千子弟或死或伤。”
吴司令发出一阵哈哈大笑,随后看着眼前唐老大开口:“老唐,你收到的风声还真是多,我刚做完的事你都知道?看来南系对我盯得还挺紧的啊,不过围剿奇经门子弟可不是我擅自下令的。”
“我可是有正儿八经的总理令。”
唐老大微微讶然:“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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