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刚回京城,一切根基未稳。”
江破浪重新靠着栏杆望向大门:“很多人还以为我回来就是拜祭,打打酱油又要离开京城,因此在我把江破浪奠基京城这消息告知各方以及结识一批有价值的朋友前,我不想掀起太大风浪。”
“第一楼查封只是以牙还牙,也表示我不卑不亢。”
王军点点头道:“明白。”他心里也倾向于这种适可而止的敲打,否则真跟赵恒不管不顾开起战来,他这个份量不够的京城大少只会成为炮灰迅速成为历史,所以他对江破浪的话暗松一口气。
“南念佛来了,你从后门走吧。”
江破浪的视野里已经见到清一色奥迪车队,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挥挥手指,王军身躯先是一震随后就迅速丢下酒杯从阳台离去,尽管他在背后对南念佛指指点点,但真正面对还缺乏一点勇气。
在王军偷偷摸摸从后面离去时,江破浪看着他的背影掠过一抹不屑,不过他很快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挥手让人扯掉桌子上的酒水后转而亲自泡上一壶茶,手势标准,茶香四溢,充满整个大厅。
“江少,好久不见。”
几乎是江破浪倒好茶水,南念佛就在佣人引领下踏了上来,脸上带着不浓不淡的笑意,缓缓转到江破浪面前:“江少兴致不错啊,大清早就悠哉悠哉就泡茶喝,比南念佛的日子要过得潇洒。”
“南少,言重了,坐坐!”
江破浪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挥手让南念佛坐下来聊天:“我习惯了跟老爷子早起,也习惯了这个时候给他老人家泡一壶好茶,只是他今天早早去红墙找老朋友听曲,所以我只能自己享受!”
他脸上神情颇为寻味,声音却保持着热情:“南少,坐,相见就是缘分,不管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都先享受这一杯茶水再说,小弟我昔日可没少蒙受南少照顾,我至今怀念南少关照的童年。”
江破浪虽然摆出热情的态势也邀请南念佛坐下,但他本人却依然坐在沙发没起身,其中诚意可想而知,南念佛没有落座,只是站在原地开口:“喝茶聊天感恩就不用了,我过来只说一件事。”
“第一楼今晚照常营业。”
见到南念佛如此直接和单刀直入,江破浪捏着茶水抛入嘴里,随后靠在沙发上一笑:“南少,你真爱开玩笑,第一楼营业不营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南少想要它营业、、、那就让它营业吧。”
“确实跟你没关系。”
南念佛算得上新帐旧账齐算,背负着双手冷冷一笑:“我过来只是看在大家相熟的份上礼貌知会一声,免得有人乱搞手脚伤和气,我南念佛向来好客热情,但对于居心叵测者向来不会手软。”
江破浪保持着笑容回应:“念佛啊,我记得咱们以前也算是兄好弟,童年也一起玩过警察捉贼的游戏,我这个贼也被你这警察捉过好几次,咱们关系可谓不浅啊,如今怎么会越来越生疏呢?”
他摆出一脸茫然不懂的样子,双手一摊叹道:“你跟赵恒能做兄弟,为何就不能跟我站在同个阵营呢?论背景论实力论人脉,我哪一点差过他呢?而且他招惹的敌人比我认识的朋友还多呢。”
“你跟他搅合一起,前途堪忧啊。”
南念佛手指轻轻挥动,声线平缓而出:“别说这么多废话,你如果是回京城旅游探亲,我南念佛无比欢迎,如果你是来搞事的话我绝不会给你面子,我知道你背后有江老也牵扯到籹南周氏。”
“只是你不在乎撕破脸皮,我也不会在乎。”
南念佛不置可否的向楼梯口走去:“江老受人尊重还有一帮老朋友赏脸,但是大家真搞得不可收拾,我相信绝对不会是我和赵恒受伤,南系虽然几经变故,但在京城这块地还是能撑得住的。”
“南少,慢走、、忘记说了!”
江破浪靠在阳台向楼下的南念佛喊道:
“我跟周家小姐订婚了,明年请你喝喜酒。”
南念佛的身躯一震,随后恢复平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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