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冬微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如果我要是想做那种事,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次机会可以做了。”
青鸾在宋晓冬手里的脚轻轻的扭了一下,道:“可是……你总骗我,我上了你多少次当了?”
“别的事,我可以骗你,但是这事,我不能骗你,我怕万一哪天你再把我杀了,你就成寡妇了,那我哪里舍得啊。”
“哼,你知道我要杀你最好。”青鸾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要是真敢乱来,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知道了,我为了我的小命着想,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来吧,脱衣服睡觉吧。”
“我不脱。”
“这衣服不舒服啊。”
“我舒服就行。”
“你哪里舒服了?而且就算你舒服,我也感觉不舒服啊,所以还是脱了吧。”
“说不脱就不脱……喂喂,我说不脱了,你干嘛啊……”
在宋晓冬的软磨硬泡之下,最后终于成功的把青鸾的衣服脱了下去。
当然宋晓冬也是做了一些该做之事,至于那不该做的事情,宋晓冬也是忍住了。
如果青鸾现在还是以前那样就想杀他,现在来到这样的地方,宋晓冬还真是会无所顾忌的侵犯青鸾。
但是青鸾明显对他动了情,那宋晓冬就不想害她了,两人不出去也就罢了,要是出去了,立场不同,那就是敌人。
他不可能因为青鸾,而放弃龙门,同样,青鸾身为暗夜宗的公主,也不可能因为宋晓冬而放弃了暗夜宗。
与其最好无法面对对方,现在还是要理智的保持着最后一关比较好。
这一晚,是宋晓冬和青鸾睡的最香的一晚,直到房门被打开,两人才醒了过来。
“先生,夫人,城主派人过来请先生了。”花蕊来到了床边,躬身一礼。
“哦,那我们马上起来。”宋晓冬答应了一声。
而青鸾则是直接一缩头躲了起来,自己这样与宋晓冬睡在一张床上,还让人看到了,出于本能,她还是相当的羞涩。
花蕊和花晴分别拿起了两人的衣服,道:“先生,夫人,我们来服侍你们穿衣。”
宋晓冬点了点头,直接跳下了床,花蕊则是马上帮着宋晓冬穿起了衣服。
看宋晓冬让花蕊穿衣,青鸾哼了一声,也起了床,偷偷的踢了宋晓冬一脚。
宋晓冬知道她为什么踢自己,也不在意,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然后就对青鸾说道:“今天估计你也不能去,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吧。”
“哼……”青鸾白了宋晓冬一眼,明显的对宋晓冬的话不以为然。
宋晓冬摇了摇头,知道青鸾不会那么听话,可是他要约束她,也是太难,只能随便她了,反正以她的身手,想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先生!”花蕊和花晴两人看着宋晓冬,眼睛都有些发红。
宋晓冬微微一笑,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好生在这里就好。”然后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呼延烈正等着宋晓冬,桌上还摆着一些吃的,道:“先生,这里准备了吃食,你现在饱餐一顿,免得到时候没有力气。”
宋晓冬哈哈一笑,道:“呼延城主不是怕我成了饿死鬼,今天早上才让我饱餐一顿吧?”
呼延烈也是哈哈一笑,道:“等宋先生胜利回来,我一定大摆宴席来喝个痛快。”
两个婢女在旁边侍候着宋晓冬和呼延烈吃饭,虽然这两个婢女也是相当的漂亮,但是宋晓冬倒是感觉没有花蕊和花晴侍候着舒服了。
不得不说,这里的女人虽然长的也有好看难看,但是每一个女人的皮肤都是特别的白皙,这跟这里没有阳光照射有光,也因为如此,这里的女人天生就是多了一种漂亮的资本了。
早饭吃完,宋晓冬随着呼延烈一起来到了校场。
这里是整个城里兵营所在,呼延烈也介绍了,除了他本人所拥有的士兵之外,这里有一半以上的士兵是各个家族的。
宋晓冬问道:“既然那些士兵不是城主你真正的属下,那你指挥的时候,会不会不那么方便?”
呼延烈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没办法,每一个家族都想保存着自己的实力。”
宋晓冬又说道:“那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每一个家族都会考虑着,战败的话,他们就投靠到其他城里去?”
呼延烈看向宋晓冬,缓缓的说道:“如果有其他城的人来投靠我的城,在这个时候我会相信他们吗?既然要战,那咱们就是凭着真本事来战,谁赢谁输,那都是靠着自己的本事。”
宋晓冬愣了一下,道:“以前难道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吗?”
“以前发生过,但是那个投靠过去的家族,虽然被留下了,但是家主和家里的主要人物都是被赶出去了,只是留下了他们的士兵和女人。”
宋晓冬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另外也是对于这个世界又有了一个新的认知,这里的人性格更直,玩什么阴谋诡计,好像并不是他们擅长的。
这好像就是一个原始的部落一般,有着自己的规则和习惯。
宋晓冬摇了摇头,道:“那看起来,如果开战,比拼的就差不多就是战斗力的问题了,其他方方面面的问题倒是并不那么重要。”
“不错,一但开战,谁要是不为自己的城而战,那否则城破了,那就成了俘虏,不管是谁,那时候只能成为对方的奴隶,谁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宋晓冬点了点头,这样的战争,看起来很干脆,也很男人,那自己要是搞点什么阴谋诡计,是不是就会被这里的人鄙视呢?
如果真的让这里的人反感他,那他只怕就很难收服这里的人,也就不可能让他们帮着自己去找出回家的通道了。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已经来到了校场,一种萧杀之气,顿时扑面而来。
宋晓冬不由心神一凛,高手组成的部队就是不同凡响,就算是他,也感觉到了一种浓重的压力。